温芷苏见幕泽玺面上已经起了潮红,拍了拍手,怜娘袅袅婷婷而来。
温芷苏笑道:“殿下喝多了,还不快扶殿下进屋休息。”
怜娘娇媚一声,“是。”
温芷苏一听,到底是教养了多年的可人,这声音可不必落昭阳逊色。
怜娘特地身着一身轻薄的纱裙,她一手扶住幕泽玺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她故意将胸前的衣襟拉下几分,露出令人遐想的肌肤。
“爷昭阳扶您回屋休息。”
幕泽玺几杯媚酒下肚,浑身早已烫得不像话,一双原本清朗的眸子此时遍布猩红。
怜娘身上的香包也是仿照落昭阳惯用的香料所置。
他热得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分不清来人,只闻着味道熟悉,便随着她去了。
转眼间,怜娘已经扶着他去了内屋,屋内被橘红色的暖光笼罩着,桌几上熏香炉飘着炊烟,暖情诱惑。
才入屋,幕泽玺已经失了神智,双眸微眯着辨认眼前的人,低声呢喃道:“昭阳”
怜娘将幕泽玺扶上了床,随手一把勾下了他的腰带,调着嗓子应道:“爷是我”
继而,她弯下了腰替幕泽玺褪去鞋袜,胸口的春光完全敞开。
幕泽玺忽地眼眸一跳,大脑混沌中浮现出了洞房夜落昭阳白嫩香软的身子以及她胸上那朵火红枫叶。
怜娘起身,双手轻轻一勾,轻薄的纱裙立即被脱下,窈窕的身姿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