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有放她进去,正盼着太子将她赶出来。

听见幕泽玺喊他,他忙提起神进屋,一见丽娘垂目落泪,跪倒在地,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

幕泽玺怒道:“你怎么当差的,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福喜忙直道不是。

“把她送走,送到别的宫里的杂役房做些苦差事。”

丽娘一听杂役房,连滚带爬到幕泽玺脚下,扯着他的衣角,“爷妾知道错了,放过妾吧,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幕泽玺听着她尖锐的声音就烦,“还不叫人快拖下去!”

经此一事,幕泽玺以有人勾引他为由,又挤进了落昭阳房中。

落昭阳正摊在床榻上看书,见他说起这事,一脸的委屈样,捧著书,那叫一个哭笑不得,“你可是太子爷,为这点小事气成这样。”

幕泽玺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心口梗着气,凛着道:“落昭阳!你是不是想着我同别人一处,你就清净了,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落昭阳将手里的话本子搁下,“你到底什么时候许我出宫,我这伤也将养得差不多了,整日不运动,双下巴都快出来了。”

幕泽玺知道她心里记挂着什么,“你放心,段雨殇他们一切都好,那沈姑娘的眼睛也治好了,你若觉得闷了,我让盛暖进宫陪你。”

落昭阳苦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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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桐院内,温芷苏正同沈碧渠在里屋说话。

温芷苏捏着娟帕,得意道:“还是你的法子好,落昭阳那个狐媚子,原先把爷迷得神魂颠倒,竟连批公文都要在她房中,现下纳了这么多美妾,立刻就不在她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