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猛地袭上,她闷叫了一声。

幕泽玺心都颤了颤,“你轻些”

良久,温竹沥收了针,“落良娣挨了刑,又受了寒才如此,好生将养着,过些日子便能好。”

幕泽玺听完他说的话,才堪堪松了口气,低道:“多谢。”

温竹沥起身道:“殿下可以容臣说两句话吗?”

幕泽玺眼眸里全是担忧,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朝外而去。

温竹沥看着幕泽玺的这模样,都说太子心冷内敛,可对落昭阳却完全相反,她那个女儿是一腔热情都投了空。

幕泽玺轻道:“温太医若是为温良娣求情,倒也不必,此时珂儿已经认下,是她一人所为。”

温竹沥知道这是太子给他面子。

他拱手,“殿下,臣的女儿确有害人之心,臣实在难安,臣只求殿下,日后若她再生出了什么事,只求殿下饶她一命。”

幕泽玺抬眸看他,眼底满是萧瑟之意,“这我恐怕不能答应,因为落昭阳就是我逆鳞,谁也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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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阳整整睡了两日,才醒来。

她刚一睁开眼睛,所在视线之处就是幕泽玺的脸,他靠在她的床榻边睡着了,眼底一片倦怠之意。

她抬手抚了抚他紧蹙着的眉心,若有所思。

清婉捧着食盒入屋,“殿下用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