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泽玺喝道:“让你去就去”

落昭阳已经失了意识,嘴里隐约蹦出一个字,“渴渴”

清婉在一旁泪眼婆娑,一听忙捧着水杯,“爷我来照顾姑娘吧。”

幕泽玺接过水杯,“不必,我来就好。”

他喂着落昭阳喝下,刚入口她却重重地咳了出来。

他慌了神,重新喂下,可落昭阳喂了又吐,他只得自己饮下,附唇喂下。

温芷苏在外喊着的声音传来,“爷这次芷苏绝不知情,全是那丫头一人所为,求爷原谅啊!”

青袖进屋禀道:“殿下,温良娣已经在外跪了许久,这”

幕泽玺气得面上铁青,“她要跪便由着她,让她去别处跪着,不许她在清苑跪。”

青袖出去,垂眸望着温芷苏,冷语,“太子爷说了,温良娣要跪就去别去跪,别扰了我家姑娘休息。”

温芷苏下颌崩紧,抬起手来,一旁的丫鬟扶着她起身,她扯着哭嗓道:“殿下,妾身知道落妹妹危在旦夕,这就去佛堂中为妹妹祈福。”

她抹了抹泪,正踏着微步出去。

温竹沥拎着药箱子急急而来,两人在院外相遇。

温芷苏面上诧异道:“父亲”

温竹沥见她双眼通红,眼底乌青,原本堆积的气一下子倒也发不出来,“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温芷苏一下子急了,出事后她一早通知了沈碧渠,沈碧渠为了帮她调走宫中的太医,就是为了拖死落昭阳,现下自己的父亲竟亲自来医治她,那她定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