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泽玺侧眸冷冷扫了她,颔首点了点头。
皇后这一大早就瞧了这样一出戏,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出口赶人,“太子公务繁忙,温良娣刚进欢桐院想必还有许多事情没处理,我就不留你们两人用早膳了。”
幕泽玺作了一辑,退下。
温芷苏也忙行礼后跟上了幕泽玺。
出了皇后宫中,便已经寻不见幕泽玺的身影。
温芷苏垂下眼睑,心中苦涩抽疼。
沈碧渠知道昨夜东宫大喜,也早早地入了宫。
刚想进皇后殿中请安远远就瞧见正黯然失神的温芷苏,忙笑着上前打招呼。
“恭喜温良娣。”
温芷苏收回了心神,笑道:“还得多谢衡王妃和长公主在皇上面前替我说话,要不然我又怎么能心愿得偿。”
沈碧渠亲昵地拉过她的手,“温良娣不必同我客气,我是见你待太子一片真心,太子爷却被落昭阳那个狐媚子迷得神魂颠倒你,我委实看不惯。”
温芷苏有些讶然沈碧渠的直白,“衡王妃是知道些其他隐情吗?”
沈碧渠嘴角一勾,“你是不知道,这落昭阳从前是同顾小侯爷有婚约的,但她一心想攀龙附凤,时常对衡王殿下嘘寒问暖的,后来侯府便退了婚,殿下心里也有了我,她知道自己两头都没了好,便打起太子爷的主意,这不整出一个所谓大师的预言,太子爷听信了那些人的话,自然把她当宝似捧在手上。”
温芷苏半信半疑道:“她从前可是国公千金,行事竟如此轻浮。”
沈碧渠心中一悦,更是鼓足了尽煽风点火,“那可不是不然太子爷又怎会愿意娶一个罪臣之女。”
清苑处,落昭阳完全不知早上发生的这一出,正甜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