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牵手,没让落昭阳反感,心里头倒窜上了暖意,这感觉实在太过熟悉,她一时间有些迷惑。
她狐疑道:“太子爷不先拿喜秤替我揭了盖头吗?”
他牵着她的手顺势坐下,笑道:“良娣,别着急。”
他倒了酒,塞到她手上,落昭阳头皮发麻,为了壮胆子似的一口饮下了酒。
就在她揪着一张小脸时,幕泽玺猝然抬手掀开她的盖头。
半晌过后,他不再压着声音,恢复以往清润的嗓音:“良娣为何怎么般视死如归,是爷让你不满意了?”
屋内的两排红烛照映出幕泽玺的脸颊,落昭阳以为自己是醉了,竟看错了,可是一杯酒如何会醉得了人。
她倏然急得说不出话来,怔然唤道:“你你你你”
幕泽玺一身的大红喜服,清隽俊朗,剑眉星目,眼神里全是她,柔情似水。
喝过的烈酒上头,她只觉身体一阵热潮涌上身体各处。
她眼睛睁得大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无比震惊道:“幕泽玺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喜袍。”
怪不得他说自己有个事业版图,怪不得时常在宫中,怪不得她劝自己嫁给太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加起来,若落昭阳还不明白,那才真的是傻子!
幕泽玺默不作声,只看着她笑。
她今日极美,娇丽可人,火红的嫁衣披在她身上衬得她肤如凝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诱人。
诧异过后,她如梦初醒,乍然跳起身来,抬手指着他,“你就是那个反派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