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是一位姓幕的,不过幕护卫平日只是偶尔才会来国公府。”
落夫人轻轻长吁了一口气,竟然是个普通的护卫,若是如此也配不上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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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国公案件开审,太子以国公多年来为国尽忠,力保国公府上下,判了最轻的刑罚,褫夺爵位,贬至承州为官。
落国公前脚刚被送回了国公府,后脚赐婚的圣旨就来了。
向来都是精神奕奕的落国公,此时面色憔悴地接过了圣旨,对着落昭阳喉咙却像被刺头卡住了一样,艰难道:“孩子到底是父亲连累了你。”
落昭阳看着落国公原本坚挺的背此时微微驼了,心中苦涩。
“只要父亲平安归来就好”她莞尔,“皇后娘娘喜欢我,嫁给太子倒并不算委屈。”
落国公原本也觉得太子行事荒唐,对政事更是一窍不通,是不值得托付之人。
可今日开审,太子的一言一行,都让他对太子另眼相看。
太子送他上轿时,朝他作了一辑,更原原本本地将他要娶昭阳一事说得清楚明白,更对自己许诺将来的太子妃一定是昭阳,他这才明白过来或许太子从前都伪装出来的愚钝。
他不在意昭阳能不能成为什么太子妃的,只要昭阳嫁给他,他能护住昭阳一生便好。
落国公被贬承州一事,奉京中也都传遍,落昭阳被赐婚太子一事也都人尽皆知。
大家众说纷纭,都说落家上下是因为卖女儿才保住。
贺承衡原先留在国公府里的聘礼也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他在知道此事之后在府中发了一通脾气,沈碧渠见屋内能砸的东西全被衡王砸碎,心里气得恨不得杀了落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