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发疼咳了好声,晃了晃脑袋想看清些。

幕泽玺忙倒了杯温茶送进她嘴边,“不是同你说过,别管这些事,等着卫已来吗?”

他既心疼又恼火的声音荡在她耳畔边,她才清醒过来。

喉间一润,舒服了不少,“人都把刀藏好了,卫已迟迟不来,我总得想办法吧,不然一会皇帝、太后、衡王全都出了事,这剧情干脆别走了。”

幕泽玺引手替她擦拭唇边沾上的茶迹,叹了一息,这次到底是他误判了。

他没算到贺玮然在宫内也有人手,出事之时放火杀了通往宁和殿的路,这才导致卫已无法及时赶到。

伤在手臂上,落昭阳费力侧着身子想坐起身来,手臂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她抽吸一口凉气。

幕泽玺忙伸手取了个枕头垫在她后背,扶着她的身子坐好,柔声道:“还是很疼吗?”

她疼得眼角濡湿,含着泪点了点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都酥软了,狠不得替她受罪。他一时没忍住伸手拭干了她滚烫的泪珠,低软着声音:“你先忍忍,等过几日就好了。”

她往四周望了一圈,问道:“这是宫里?”

幕泽玺点首,“你昏了过去后,太后说你伤着,不得奔波挪动。”

落昭阳一听,这才想起正经的事,抬手抓着他的衣衫,开口问道:“那贺玮然可抓到了?你可查清楚了随亲王后代怎会有异瞳。”

幕泽玺握住她的手顺着坐到床沿上,“她趁着席上混乱时跑了”

落昭阳心里隐隐发闷,总觉得不对劲。

“那”

她话还出,幕泽玺续道:“我派人去了一趟左西,那女子并非郡主,郡主早在一年前便病重而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