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受宠若惊,连忙拍了御膳房的彩虹屁,这下想低调都难了!

她用手指抠着衣裳,朝席上环视了一圈,衡王、郡主,就连和离后住回宫中的允妩公主也来了,这堂堂的中宫太子不出现,确实说不过去。

只是那她总觉得席面一角处的有位低着头的太监身形眼熟得很。

酒过三巡,觥筹交错之际,贺玮然倾身打翻了酒杯,趁机离了席。

落昭阳喝了两杯果酒,双颊绯红,在殿内闷出了一身冷汗,她朝一旁正喝得上头的盛暖道:“我出去透透气,你替我看着点?”

她刚走出殿内,幕泽玺跟了上来,她却浑然不知。

走了几步子,被冷风一吹,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正想着回席,刚一转身,幕泽玺就站在自己后头。

她忍不住惊然道:“你你怎么在这?”

幕泽玺从袖口取出一枚似糖丸形状的东西,趁着她讶然,粉唇张开之际,一把塞进了她嘴里。

落昭阳呛了呛声,眼尾都呛出了泪珠,薄荷的清香羁绊在舌尖。

他抬头拍了拍她的额头,“醒了?我可看你没少贪杯,又不吃些东西垫着胃,这会上头了吧。”

落昭阳吐了吐舌头,柔道:“我也就只喝了两杯,再说了,你怎么知道的。”

她忽地明白了过来,伸出食指指向他,“方才那席上的太监是你扮的。”

他淡淡一笑,“你还不算太笨。”

霍然,他耳朵一耸,隐约有脚步声朝这边袭来。

他蹙了蹙眉,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拉着她的手躲在了梨花树下,将她挡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