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拉着她进屋,跨过门槛时压低着声道:“你明白便好,若将来王爷得以继承大统,你的好处也是少不了的,眼下王爷有难,你父亲出些力,也是本分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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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天气愈发的冷了,屋内暖和却阴冷得很。

午时艳阳升起,落昭阳干脆搬了躺椅,躺在廊上晒着太阳。

她单手支颐,一手卷著书册看得津津有味。

刚闭眼打了个懒哈,笼罩在她身上的阳光忽的被覆盖上。

她刚一睁开眸子,幕泽玺凑近了脸看她。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我的落大姑娘你这未免也太佛系了些吧。”

她侧了侧身子,“偷得浮生半日闲,古人诚不欺我,”又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挡到我的阳光。”

他仍挨着她,随手拿起了她在看的话本子,“蝶恋郎、女追男隔成纱、何以道殷勤”

他拿著书往她脑门上轻轻一拍,“落昭阳!你这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落昭阳吃痛,抬眸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你懂什么?活到老学到老,身为古言频道到家花旦,谈恋爱的本事是靠日积月累的,我这是再为今后做准备。”

幕泽玺看着她脸上写满了疑惑两个大字,将书搁还给她,“少看这些有的没的,你正儿八经的去谈一场恋爱便都知晓了。”

落昭阳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努力化理论为实践吗?”

幕泽玺挑笑把挺拔的身子移开,继而坐来廊沿上逗猫。

落昭阳合上了书,打听道:“最近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