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宏日微眯双眸,仔细把这京中盛传的流言说了一遍。
周游列国伽陀大师前些日子到了奉京城,就在东郊庙会摆了摊子算卦。
“那忠文侯又是个迷信的,一听巴巴地下了重金请大师到了忠文侯府,侯爷问他,他曾见过最富贵的相是谁?”
落宏日卖了关子道:“你猜他如何说?”
落昭阳抬眸瞪了他一眼。
他悠悠续道:“他说前些日子在奉京摆摊是倒是见过一人卦象极好,说什么凤象已明,可却是个男子,他起初以为自己老糊涂看错了,可后来到南阁楼吃酒时,无意间见了你女子装束,仔细一打听,方知原是落国公家的掌上明珠。”
她咬唇骂道:“那人就是江湖骗子,信不得的”思了思,又赶紧问道:“知道此事的人,多不多?”
落宏日叹了一气,“父亲使了不少银子压下去,若不然你一路回来就该听见黄口小儿编成歌谣在街边唱着了,现下也就京中显贵家能听见些风声,加上宫中一事,东拼西凑的就成了传你将来是要许太子的。”
落昭阳气道:“胡闹,”
太子爷这种级别的反派炮灰,要是真嫁了,影响不好吧。
她心烦意乱听不得落宏日在说些啥,打探完消息,便把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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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日,幕泽玺这个系统维护员都没来找她,倒是听说皇后膝下的允妩公主与驸马和离住回了宫,京中妇人的谈资便换成了公主和离的事,她那点传闻倒是平了下去。
她实在坐不下去了,将自己房中的首饰银两清点了一番。
清婉不明,问道:“姑娘怎么好端端数起了银子。”
落昭阳念了念,心中飞快的计算着,“我房里就只剩这些私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