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高声责问道:“不过丢了一个臂钏,库房里多的是,你慌张什么。”

贺玮然沉声道:“那臂钏是太后娘娘在臣去左西前赠给臣的,那上面镶嵌的是凉州贡物东珠,全皇宫内唯有臣和太后宫中才有。”

皇后蹙眉,踌躇一会儿道:“既是母后赏的,确实是丢不得,你该派人在宫中仔细找找才是。”

贺玮然抬眸扫了席上的贵女一眼,眼底透着冷意,将手上的花钿盛上,“这是方才在我殿外拾到的,必定是那个小贼留下的,娘娘可要为臣做主。”

话音一落地,落昭阳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引手抚了抚额间,凉意顿时从背脊蔓延至脚根。

惨了!自己竟然掉了花钿都不知。

前来赴宴的贵女皆精心打扮了一番,全场上唯她额间空空,无任何饰物。

席上的陈四姑娘,引声道:“方才只有落姑娘出去一趟,莫不是”

此话一出,席上众人皆向落昭阳投去目光。

贺玮然将目光搁置在她身上,嘴角噙起一抹笑,“皇后娘娘,臣也不想冤枉了人,不如让人搜一搜落姑娘的身,方知真与假。”

皇后面上有些为难,怎么说落昭阳也是国公嫡女,这要传出去总是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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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内,幕泽玺思前想后,总觉得今日之事绝不简单,前脚落昭阳才进了东宫,后脚衡王便带着皇后来找他议事。

他正发愣,丁茂匆匆赶来,“殿下,小主子出事了!”

幕泽玺听后,未置一词,赶忙起身去了宁和殿中,太后正在夫人们饮茶,郝嬷嬷禀告道:“太后,太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