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恩点点头，“我知道……”

“好了，那这个月十五回大院见长辈的事，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顾西川问。

苏念恩脑中一瞬闪过的问题直接插了队，她问：“那你昨天那么晚回来，是因为顾太太去学校的事吗？你……担心她会为难我？”

“自信点，是因为你。”顾西川道：“我心中，当然你和儿子最重要。男人努力工作，除了实现自我价值之外，目的就是为了家庭幸福，为了妻儿幸福。”

苏念恩一瞬恍惚，盯着顾西川看。

顾西川抬手，在她眼前挥了下手。

“怎么忽然走神了？”

“顾西川，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还是那个顾西川吗？”苏念恩轻声问。

顾西川一瞬开颜，“不是，以前不懂爱，以为这辈子就那样了。现在有了你，开始懂了。你不仅打开了我儿子的心，也顺便打开了我的心。让我也逐渐有血有肉，有了真情实感。”

以前，他对小团子只是负责，可不像现在这般，用「父亲」的角色去面对这个孩子。

“嗯，好，启蒙老师。”苏念恩低声说：“我是你们父子俩的感情启蒙老师，启蒙了，倒是便宜我自己了。”

顾西川再道：“十五的家宴，不必看得太重，你尽管做你自己。你的过去、你的一切都有可能被问及。你想说就说，不用为难。”

“可如果我太随意，会不会抹黑你？轩轩奶奶说，我代表的是你，谨言慎行最好。”苏念恩疑惑着。

“不必……”

“可我觉得，还是少说话为好，多说多错。”苏念恩道。

她的底线是小团子，至于怎么说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