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对宋北安够了解和熟悉,多少是不舒服,但没真往心里去。
薛正再回酒吧,坐上了吧椅。
他看着一群人,“一个一个来,你们这些与酒窖无关紧要的人,都进去做什么,又做了什么?”
“知道宋公子今天为什么跑来咱们店里发火?他前些年珍藏在我这里的红酒,出问题了。”
一片人立马小声热议:“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
“被偷了?”
“被换了?”
薛正大声喝止:“对,被换了。这酒,从他得来之后,就直接放在我这里收藏,定了军用密码箱专为宋公子的酒打造,可被换了!”
“不是我们,我们虽然进去过,可谁都不敢动您的酒,特别是您收藏的酒。”
“是啊薛老板,所有进出的酒,都是我在做统计,我每天不说二十四小时盯着酒窖进出。
但也有十八小时盯着,吃饭都盯着的,我休息的时候,我徒弟也盯着在。
我们店员是时有进出,但都事出有因,绝对没有带着酒进去,又带着酒出来我这边还没有登记的,不可能。”
统计说完,统计那小徒弟也附和““薛老板,您的收藏品都在负二层,负二层酒窖店其他人进去过的不超过三人,我都没进过。”
薛正自然相信这些话,虽说今天的状况是他没料到的。
但他确实制定了相关禁足的条令,特别叮嘱过统计,对于每一支进出的酒都得做记录,包括他取的,他存的,朋友兄弟来寄存的,必须严格记录在册,都是无法更改的信息。
正因为有个他信得过的统计,所以在宋北安方案时,他十分不满。
“安保进去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