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又仿佛大海深处藏着的波涛汹涌,都等着某一刻爆发出来。
金蝉脱壳?
最好不是信上所说得这样。
萧辰心头冷笑一声,吩咐随从,“来人,备马,咱们去迎亲!”
随从瞬间瞪大眼,惊愕万分看着自家世子,结结巴巴道,“去,去哪迎亲?”
萧辰微微一笑换上一身大红喜服,“当然是去威宁伯府。”
他语气温和,明明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不知为何,却让随从心头一悚。
“是!”他忙低下头,“属下这就去安排迎亲事宜。”
威宁伯府。
丧钟响起,哀乐阵阵,黄色纸钱随风散落一地,突来的敲锣打鼓喜乐让前来吊唁的客人一愣,纷纷议论,“怎么会有喜乐?”
谢伯爷和谢氏对视一眼,心头有种不妙的感觉。
“伯爷夫人!不好了!”下人跌跌撞撞跑进灵堂,气喘吁吁对着谢伯爷还有谢氏道,“萧世子前来迎亲,说要把咱们大小姐给迎回镇远侯府!”
下人还没从惊吓中回神,他还是头一次遇见有人竟然想把棺材迎进门。
“……这萧世子怎么如此胡闹?”
来客们面面相觑,忍不住小声嘀咕,交头接耳起来。
谢伯爷也想知道,他脸色很不好看,让萧世子打哪来就从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