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曾经说过,不管赵云熙犯了什么错误,他都不会杀他的,所以她的儿子绝对不可能死,那就只能是被关起来了,要是她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皇上是不是就能放过熙儿?到时候哪怕是一个庶民,只要能不被圈禁的活着就可以。

范殷看着宁妃的样子,有些嘲讽的道:“四哥自杀了,父皇昏厥,到现在不曾醒来,所以宁妃娘娘,要不你追过去?想必现在四哥还没有走远。”

宁妃闻言,她再次坐在了椅子上,微微的阖眼,然后道:“我早该就杀了你,让熙儿早点动手,而不是让他为了那所为的报复,把你留到了现在!”

说到这里,她有些狰狞的看着皇后,然后恶狠狠的道:“我也不该一时心软,给你了活下来的时间。”

说罢,她恶狠狠的盯着皇后,要是刚刚把皇后就勒死,最少也能让十八的下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中,只可惜她终究是有些心软了。

皇后扶着范殷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知道宁妃说的对,她要是十八迟来一会儿,或者宁妃没有心软,那她也已经死了,说到底还是宁妃的运道不行,没有那个做太后的命,这赵云熙也没有那个皇帝命。

要不然上辈子也不会坐上了皇帝三年,就被赵云晨给篡位了。

想到这里,她看着宁妃嘶哑的开口道:“这不是你心软不心软的事情,是你运道不行,当初要不是你们自以为掌控了全局,想要把羞辱十八,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要不是你为了证明自己的仁慈心善,收拢人心,本宫也不会活到现在才自缢。说到底都是你们自以为是罢了。”

宁妃闻言,看着皇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收住了笑声,有些嘲讽的道:“你说的对,皇后娘娘,只是就你这破败的身子,还能再活几年呢?我就在黄泉路上,奈何桥边等着你。”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上面红色的塞子,一股脑的倒进了嘴里。一刻钟的时间都不到,宁妃的嘴里鼻腔就开始流出大量的鲜血,她睁着眼睛看着皇后和范殷,就这么的倒在了地上。

范殷看到这里,心中的那一口浊气慢慢的散了开来,他扶着皇后的手道:“母后,他们都在庆安宫里。”

他们是谁,不用范殷解释,皇后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