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看。”他欺身过来,哑着声音同她打商量,“那娆儿就得告诉我,方才都学了什么……告诉敛哥哥。”
他一边蛊惑着,一边褪她的衣裳,还贴心帮她除去头上的彩冠,嫁衣外衫褪去,姜娆娇娜的身子遽然显露,这婚服内里的小心思再藏不住,姜娆羞臊地躲他的眼神,陈敛则垂着目,眸底燃火。
姜娆眼神湿漉漉的,她被迫着开口,“就……就是让我学,作为新妇,该如何伺候夫君,我,我还没学会呢。”
“不急,那便先换我伺候娆儿。”
陈敛甩手丢了册子,带着姜娆直往被子里钻,床褥上的喜果被瞬间抖落在地,两人蒙着头闹着往里翻滚。
里面声音断续传出。
“唔……敛哥哥,你,你先熄烛嘛,一会再亲。”
“等它自己燃断。”
姜娆没有猜错,这身嫁衣的确甚为陈敛所喜,甚至可以说,他有点爱不释手了。
香肩赤露,艳色照人,姜娆身上嫁衣凌乱,眼神也散了,可从始至终,不管如何姿态,她这身衣裳都未被完全褪尽过。
陈敛动着身,垂下目,赏着身下这朵艳花,为自己独绽娇蕊。
他心下满足,因自己是唯一有幸,赏花的人。
……
翌日清晨,北倾王府,后院大乱。
据在明砚阁侍候的丫头说,一早上,她原是准备伺候王爷王妃起身的,结果等到天大亮了里面都没动静,之后,她试探地敲了几次门,可还是都没得到回应。
最后,她大着胆子推门进去,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主子们都不知了去向……
听闻此事,陈康管家急哄哄地带人过来,一个屋挨着一个屋找,却是在王府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却还是未寻到一点行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