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湿着眼,开口半娇半嗔,“明日有人进来我如何做解释呀,难不成,难不成要说是我入了梦魇。”
“入了什么梦?”对方问。
姜娆吐息不稳,还是回道,“与,与恶人缠斗的梦。”
不然要怎样的说辞才能解释得通现下场面,竟连床架上的白帷帐都扯断了。
陈敛摁住她被布缦绑在一处的双手,举过头顶,继而端上高高姿态,慢条斯理地赏着她这般被困缚后,格外招人惜爱的模样。
“与恶人缠斗?”
他哑声反问,“确认不是缠绵?”
这是还算有自知之明,承认自己是恶人了?
姜娆闷忿不由气哼了一声,随后报复性地使劲挠了他一把,还刻意挠在了脖颈显眼位置,险约见了血色。
“嘶,小奶猫学会伸爪子了。”
陈敛吃痛出声,姜娆定睛看,却是没想到那小小伤口竟真的浸出些许鲜血来,看着十分得骇人,吓得姜娆当即缩回了手,怯生生地不敢看他的眼神。
果真下一刻,便听他意味不明地沉哑开口,语速很慢,几近一字一顿,“这么不老实,真欠收拾了?”
说完,直接将人连带着翻了个身,即便此时视线昏暗,可陈敛还是看清了她身后的一副美人骨,此刻,那突出骨感,正对着他灿如蝶翼般招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