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讽刺至极,姜娆三言两语便轻易将宓音公主强行端持的体面彻底击碎,动武动粗有什么用,终是比不过几句话来的更有杀伤力。
“姜娆!你,你……”
宓音瞪直眼睛,却根本反驳不出话来,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人无情撕扯,还是在陈敛面前当众处刑,她当真再没一点脸面面对他,她渐渐失了神,极近绝望。
见状,姜娆淡淡收了眸,再没兴致同宓音多言,她将车窗布帘放下,不想再在此地多留,便叫陈敛将马夫唤醒,重新赶路。
越过宓音时,陈敛俯视目光,宓音有所察觉,眼底瞬间亮了亮。
她痴念地面露期待,耐心等待着他能对自己有所反应,哪怕是怪罪,是气恼,也好过被他默然忽视,视而不见。
可陈敛只是讽刺一笑,只片刻便迅速收了视线,他又进入了马车内,同姜娆共处一隅,而车夫在前御马直行,很快将她甩远。
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可宓音仍久久不肯收回目光。
……
“真不知道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竟还不肯死心,现在还苦苦看着我们马车的方向呢。”
姜娆从后窗瞥了眼,嘴上不咸不淡说了句,之后很快收回视线,只是回头之时,又猝不及防被陈敛挑起了下巴。
“干嘛呀,陈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