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无奈了下,随即冷面上终露出些纵容的笑意,“嗯,是你的,所以……要不要认真一点?”
在姜娆微微懵愣之下,他言语好似蛊惑,沉哑的嗓音轻飘飘拂过她的耳朵,叫人直觉发痒。
“什么?”
她有些不明所以,随后小声询问。
然而,陈敛此刻却显然没那么好心,来专门为她答疑解惑。
他有些心急地伸手过去拖住姜娆的后颈,带着些宣告主权意味地轻轻摩挲。
下一秒,姜娆便被身前男子的独特气息完全笼罩,他寸寸贴近,直至把她逼得退无可退,最终只能被他捕获,占据。
桶壁润滑,姜娆寻不到支撑,只得仰头艰配合,他额前碎发跟着动作晃动,上面不知何时沾染的水滴抖落在她颈窝里。
等一吻完毕,那先前滴落而下的晶莹却因时长之久,早已蒸发干涸,再寻不到。
她脑袋胀胀的甚至懒得抬眼,最后听见陈敛喘息沉着地说了句。
“娆儿,怎就这点力气。”
姜娆无语凝噎,“……”
*
从云画马场回府后,姜娆便一直心绪不宁。
想起那日离别之时,陈敛不舍抱着她,眼中闪过的坚毅笃定,便忍不住多思,他既已决定要站在太子的对立面,接下来势必会有所动作。
只是,后来无论姜娆如何探问,陈敛都不肯再多言,小心将她送了出去,寥寥几语地安抚叫她宽心。
可姜娆能看出,他定是计划了什么。
只是不肯与她说。
阿姐在一旁瞧着姜娆正出神,伸手覆压在她手背上,缓声道:“娆儿,可是有心事?”
姜娆摇了摇头,随便搪塞了个理由,“只是在想马上要到二哥哥生辰,不知要送他什么礼物。”
“无论你送什么给铭儿,他自都是欢喜的。”姜媛闻言笑了笑,想想又提议道,“不如,你过几日陪阿姐去承恩寺还愿如何,顺便也给自己求个平安福回来,此番你险些坠马,现在想来仍叫人觉得揪心,承恩寺的静玄大师灵得很,你亦可给你二哥哥求个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