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忍了忍,声音暗暗的发沉,“你觉得呢?”
姜娆以为他是痛到了。
想想也是,他伤口才刚刚止血,一层结痂都不曾有就直接触水,岂能不痛?
她垂眼,又寻到一处伤损最为严重的地方。
在左腰偏上一些的位置。
她注视片刻便俯身过去,挨着他轻轻地吹了吹。
这次吹得更轻些,生怕会引他不适。
可是。
“够了!”
陈敛厉声阻了她下一步动作,见他上身一下绷得更紧,猜他应是还不太满意效果。
姜娆悻悻地离开些,有点无措地开口。
“是,是疼到了吗?”
他默了默,不答反问,“看完了?”
“嗯。”姜娆抿了抿唇,心中顿时涩涩的,“你伤得好严重,比我想象的情况还要糟糕,陈敛,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她,陈敛又何至于受这份罪。
“你道什么歉。”
他突然转过身子,将背部挡了起来,盯着她眼睛看了一瞬,语气有些凉,“姜娆,我让你看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姜娆早已经愧疚得不行,拉着他问,“我有什么能帮你做的吗?我也想补偿你。”
闻言,陈敛罕见地来了点意趣,顺着她的话接了句,“什么都行?”
姜娆点头,想想又说了句,“只要别太过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