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又低又软,“陈敛,你别这样冷冰冰的好不好,上次的事我先认错还不行吗?”
陈敛终是回了头。
目光上移到她唇上,半响才开口,“嘴上的伤好了。”
姜娆赶紧点头,“本来就是小伤口,你那日还非小题大做,说我是自残……”
眼见陈敛又要开口教训,姜娆赶紧转了话题。
“背上伤口还疼吗?”
他眸光收了收,认真问,“你确定要看?”
她当然确定,于是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
陈敛看着她,动作稍顿,紧接不紧不慢地将那雪白外衫褪了下去,可是却没有立刻转身过去,将背部对着她方便查伤,而是一把拉住姜娆的手腕,将其用力一拽。
然后,竟开始一本正经地讨债,“你耽误了我浸药浴的时辰,这帐怎么算?”
姜娆被他吐息逼得心颤,闻言有些不明地扑闪着如蝶翼的长睫,懵懵懂懂被他半引导着回了话,“我,我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这是听他发落的意思?
陈敛是这样理解的。
“我要……”他语气稍顿,接着用动作代替了后面未说完的言语。
他一手揽住姜娆的腰肢,另一手运力拍在桶身,两人随即被一股力量半托地脚步凌空,姜娆惊了一瞬,吓得紧紧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那一刻,她旁的感官纷纷淡弱,只觉自己紧搂的胸膛那般火热滚烫,一时间她不由地心跳鼓动剧烈。
但如果此时仔细听的话,大致不难发觉。
陈敛似乎,比她还要紧张。
这个猜测还没进行到底,姜娆便听噗通一声落水声响,接着身周渐渐涌过环环热意,眼睫也被水雾打湿,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陈敛带着一起进了他的药浴。
水面不高,正好浸过两人的胸口位置。
这算是层遮挡,让姜娆不必那么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