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法,是她念及师徒多日情分,被迫总结得出的。
此时。
匿在人群角落里的宸王,看着那马背上正会神驰骋的倩影,不禁感叹,“原来这姜家小姐还真有点本事,骑得真有模有样的,原本我还以为她就是来图个新鲜的。”
陈敛一直瞧着那个方向,闻言有些意味地说了句,“她开始学的时候,连上马都娇气地非要别人抱着上去。”
说罢,突然意识到什么。
陈敛面色依旧从容,只是悄悄紧闭上了嘴。
可宸王却早就听真切了,当下只顾得上瞪大眼,半响才不确定地问了句,“都已经,抱过了啊。”
陈敛看避不过去,淡淡“嗯”了一声。
言毕,脸上立刻不自觉浮上一抹不自然,他当真无心脱口而出,又紧接嘱咐,“你知道轻重,别向外乱言毁她声誉。”
“敛兄这话说的不地道。”宸王似乎是感叹自己冤枉,倾身附在陈敛耳边,将声音压低说道,“人是你欺负的,怎成我坏人名誉了呢。”
陈敛本意反驳,可思虑之下,却发觉驳无可驳。
那是实话。
人的确被他所欺。
这么多年,穆昱终是在嘴上赢了陈敛一次,难免倍感舒心。
只是依旧忍不住好奇,也不端着亲王的脸面,直直打听起了八卦,“你们……也亲过了?”
陈敛沉默。
穆昱见他无言以作默认,惊得差点呼出声来,也瞬间想明白,陈敛为何突然这般不管不顾,决议要为一女子改多年志向,看来当真是被下了猛料。
两人难得见上,居然已经又亲又抱,到这等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