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儿可能是学得过于投入,一时忘了时辰,这丫头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对骑马甚是感兴趣。”
太子点点头,不疑有他,“再投入也要顾着身子些,娆儿自小娇生惯养的,哪禁得起马背颠簸,再喜欢也要节制些。”
“殿下说得是。”
此时,若是姜娆听到别人正如此议论自己,当真要苦苦叫冤,这不知节制的人究竟是谁啊!
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她这说要练习的人竟是连马背都没有碰到过。
虽未经历马背颠簸,可姜娆却已经腿软到完全站不稳了,嘴唇被人霸占着,连喘气的空闲都要她哼声求着,他才肯放开些。
她趁着呼吸间隙,红着脸肿着唇瞪看他,“你就是个骗子。”
只是话虽凶,却毫无任何威慑力。
眼眸那样湿,究竟是威胁还是勾引,陈敛看不懂。
于是又忍不住地再追上去。
继续将她欺负个够。
至于为什么叫他是骗子……
大概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陈敛自己也太过紧张,于是便吻得很浅很浅,只敢轻轻地啄。
可姜娆却备受煎熬,有一下没一下的接触实在叫人难以适应,痒得她情不自禁慢慢喘出声音。
然后就因为这几声喘,姜娆付出了十分惨重的代价,陈敛则无师自通,慢慢掌握要领,将姜娆折磨得简直脚步悬浮,神色涣散含春,却依旧不依不饶像是真的要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