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陈敛不肯再继续深思。
姜娆却湿着眸子摇头,她否认着:“不是。”
她伸出手,又像往常一般想去拽他的衣袖,可这回却被他很是无情地躲开了。
他在避着她。
“劳请小姐以后注意些分寸,你和我这般不清不楚,恐怕耽误小姐前程。”
姜娆装作听不懂他言语的讽刺,故意激着他问,“我们,如何不清不楚了?”
陈敛默了默,眼睑半眯起来显得有些烦躁,“的确,我与小姐清清白白不过三面之交,小姐是天上洁白的云,我只是地上污脏的泥,云泥之别,又怎会不清不楚?”
他竟在自嘲。
姜娆怔了下,她只是想稍微激他一下,却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自我贬低的话来。
他一身高超武艺,气质出众,更别说一副皮囊丰神俊逸,无可挑剔,他明明就该是天上的人,怎在他口中就成污脏的泥了呢。
只因没有仕途,不在官场吗?
他在和……太子比?
姜娆心头动了下,这次不顾他躲,坚持拽住了他的衣袖,人也软着腰肢一下凑到他面前。
陈敛皱眉要把人拉开,可眼前女子已媚眼如丝,对着他的下颚气若幽兰,吹得他身子不由得紧了紧。
“谁说是云泥之别,我觉得你是天下最无双的男子。”
陈敛不语,故作冷漠地审视她,参不透此时的她又是几分真几分假。
明明腹上已被她方才的勾引轻易撩出火来,可他却不想再任由心火沉沦。
还未萌芽便被扼杀,这是最省事的做法。
“论无双,天下男子皆应在太子之下。”
姜娆皱眉,“你这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