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了?”
“他竟一本正经地回我,若要寻回帕子便叫主人亲自来取。”
春杏愁苦着一张小脸,幽幽地不平,“我跟他讲道理,说姑娘不方便出门,他却毫不体谅竟直接不耐烦地走了。”
姜娆攥紧手中新裁的方帕忙问,“他当真如此说的?”
“确是如此。”
姜娆听完后一直沉默不语,一旁的春杏见状连忙体贴道:“小姐不必为此事过于伤神,实在不行我寻机会再去一次就是,就算是抢也要把帕子拿回来。”
姜娆哪里是在伤神,她是心中欢喜难言啊。
帕子没有拿回来才正得她意,此番费了些心思的试探也终究有了意义。
如果陈敛当真厌恶她纠缠,何故将手帕留下还让她亲自去领,如此不是自讨麻烦?
姜娆在房间里左思右想来回踱步,仔细揣度着他的心思,既让她亲自去总归不会厌她,或许,他这是借此试探她的诚心?
他应知晓深闺女儿外出相会男子不是蒜皮小事,更别说是她这样的望族贵女,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看的。
姜娆严肃说:“春杏,此事定不能再传与旁人,小桃那边也不必相告。”
“婢子心里明白。”春杏点头,“李副将见我出来也向我问询结果,我心知一些话不便告知,为免节外生枝便只能谎称帕子已经要了回来。”
“确应如此,你做得甚是妥帖。”姜娆十分欣慰,春杏办事果然自能周全。
“对了姑娘,陈公子离开前还让我给您带句话,只是我觉得好生奇怪。”春杏皱眉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