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憋死人了!”小黑子衣冠不整,肘弯压在河堤护栏上,大口喝着啤酒。
“我算是明白了,老板,就是老板着脸的意思。大老板,就是从大清早一睁开了眼,起了床,就得板着脸,直到大晚上进了卧室,关门上床睡觉。”
“不然呢?”纳兰收起调笑,神色严肃,语气无奈,说道;“你还想象当年哥仨创业时,天天吃夜市,喝大酒,吹大牛,见了漂亮妹子就生扑胡侃!”
“拉倒吧!甭说撩漂亮妹子,就是七仙女丢下董永,跑来来调戏,都不敢多说一个字。是不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不分男女老少,统统不敢多嘴多舌。
你不知道兄弟这两年过的多苦!咱哥俩聊这一会,说的话快顶平常一星期说过的话了。”
“不会吧!也太狠了点。”
“怎么不会?在公司里打个哈气,都有人能够分析出内容。我又没你和鸿轩的本事,敢想敢做,啥事都要靠着下面人。
开会,开会,哪个会都重要,听不听得明白,赶着下一个会议的时间点都要结束会议。
也不管张嘴说了句啥狗屁不通的浑话,都是董事长指示。真他娘吓人!
刚开始动不动就被人拿来当枪使,上下级,或者俩部门起纠纷,两头都说是遵照了董事长指示。偏偏我这个董事长不知道给过谁什么指示?没办法,只好少说不说话。”
“电话里话也没说清,一个劲催我回来;帮你做戏,还是玩真的呢?”
纳兰接到小黑子国际长途时,从黑子夸张暴躁的话语间猜测出,当时小黑子身边有人在,而且不止一两个人。
“如果真的出让古城这边所有公司的股份,你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