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看,确然好生无趣!
萧鸿轩全款赔偿了村民的损失。但是,从此村民也再享受不到无偿用电。
一条来历不明的内裤,也在萧鸿轩和谢莹之间筑起了一道堤坝。
“画不出来!”一身浅色宽松休闲装的钟少飞,烦心的丢下画笔,离开支着的画架,移步到周蜜身后,蹙着眉头,视线越过溪水,投在一大俩小三人身上。
周蜜听见钟少飞说话声,扭身看到钟少飞焦躁的面容,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溪流对面。
坐在溪水边石块上的男子,短发,赤足,上身一件白背心,下身一条宽腿七分裤;
露着黝黑的皮肤肌肉线条清晰的双臂,神情注目的在编制竹笼。
男子左右两旁,各弯腰立着个短衣短裤的幼童。
左边一身粉色,扎着丸子头的女童,嘟着嘴,似乎在催促着男子。
另一边,个头矮了女童一头的男童,手里拎着自长尾红翅锦鸡,黝黑的小脸洋溢着得意,大张着嘴,隔着溪水也听得到童音脆亮「咯咯」笑声。
绿色草地在他们脚下向远处弥漫,到了山脚,成了翠的竹海。
“安做田舍郎,悠然见南山,意韵太难画出来了!”钟少飞满是沮丧。
“怎么?少飞哥要耍赖吗!要您画一幅画,已经一星期了,还要赖着?”周蜜斜乜着钟少飞。
嘴里埋怨着,见钟少飞也要席地坐下,周蜜还是忙不迭起身去画室取了小竹椅,一面请钟少飞坐,一面叮嘱道;“虽说肝移植手术很成功,你也恢复的不错,身体终究不比以前了,事事处处的要注意。溪水边潮湿阴凉,千万别贪一时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