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呢!?别说你这个爹,何晓的爷爷奶奶,姥爷姥姥,我都给你掰扯的一清二白。
我去找的大舅哥两口子谈的。
何晓无论姓什么,在居家都是大孙女;你们两口想争都争不到手。黑子没钱?还是不疼这孩子?老大俩人,瞅不见嘛,黑子和他一家人,是拿何晓当你们自己的亲妹子和小黑子俩人的闺女。
你爸妈让何晓顶了个你们闺女的名声落户,心里却是对你一家三口好,你俩口子但凡有点心眼,就该让俩孩子多亲近,教着孩子孝敬长辈,长大了亲亲的姐弟俩。
就何晓的性子,能不掏心掏肺的对弟弟好吗?
说到你们家的这点产业,呵呵!搁在前十年还值当闹,现在,你们当回事,小黑子会拿眼夹夹你家的家产吗?
再往后二三十年的想,何晓长大了去接的是他爹小黑子的班,但凡何晓心里惦念着她在这家里还有个亲弟弟,你儿子哪是有了多大一个靠山?
没事了,带着俩孩子去何晓他爷爷家走动走动,多联系联系感情;
混账话再别说了,一句话惹恼了老居家一家老小,亏不亏?
你俩呀,瞧着挺精明,脑子笨到傻实在了,才会闹得家宅不宁!”
老严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润了润口,冲小黑子这面一扭头,“我教训你大舅哥的话,是不是你心里的话!点头了,哼!你小子心大,跑远远的,闭上眼睛,堵着耳朵躲清净,家里面还不是让老严给你擦屁股。”
“行行,我错了!”小黑子推着椅子立起身,双手合十,猛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