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别想岔了,在商人这个身份之前,他们生来就是你我的至亲大哥。家里的老规矩,动一动,很难。你要体谅他们的苦心。”
黄莺斜乜着陆清绯,“哦!是不是也要体谅你,生生的把我逼成了老姑娘?”
“好菜不怕晚,哈哈,媳妇。”陆清绯用家乡话甜腻腻的说道。
“你就不学好!”
黄莺恨恨的掐着陆清绯腰间软肉,实在是这一刻他说话的腔调和表情,太过象那个痞赖的黑脸家伙。
小黑子的归来,如石落湖面,溅起水花,却不见涟漪。
已经是第八天了,除去归来当日里露了露面,便再不曾出现过。
紧闭着大门,窗帘也这的严严实实的钓客食府,欧阳静穿着件蓝色大褂工服,头上戴着顶安全帽,一手扶着人字梯,随时按照坐在梯子的小黑子的要求,一手在斜跨的工具袋里取了工具递上去。
纯木装潢的钓客食府,最大的缺陷就是要定期检修。
以前,小黑子是给那俩打下手,也就是如今欧阳静干的活;
欧阳静则是象居小妹样,端茶倒水看热闹。
那俩在的时候,本是三两个月便要检修一次,熟门熟路,半宿的工夫,都不影响正常营业。
“老严,瞅瞅,这个是不是要换了?”
居小妹忙接过大哥递下来的木块,小跑着送到远处靠着椅背眯眼打盹的老严的手里。
“唉!”老严摇着满头白发的脑袋,怒其不争的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