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匾开业,黄莺瞪大了眼,等了一天又一天,竟是一次也没等到陆清绯。
陆氏茶业这边当家的主事,办公并不是在隔壁上下两层,兼具经营茶秀的最大店里。
一面广撒网,贴着陆氏的铺子开新店,一面安排阿瘸打听,陆清绯常驻在哪间店。
一个人悄悄找到那家河畔步行街口,少见的没有用上陆氏的名字的茶庄。
隔着茶色窗玻璃,那人正坐在茶海边布茶待客。
两间的店,不大,却很有韵味。
与一旁,街口第一间,挂着个黑乎乎门牌的店,余韵相通。
黄莺悄然进了隔壁钓客食府,点了壶茶。
室内灯光幽幽,木色若古画,依窗凭栏观河;
碧空尽处,远山如黛;隔着道河堤大道,大河奔流,波光影日。
恍惚间,似乎在看着时光流转不息,不知不觉中,竟独坐了半日。
黄莺从步行街回到自家店里,就立刻找来阿瘸,要他把手里的事都放一放,不计代价,一定要把钓客食府盘下来。
在进门跑的都忘了踮脚瘸腿的阿瘸之前,黄莺已经察觉到今日很不对劲。
店前面停满了车,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都是数百万的豪车,车里下来,嘴角上翘,眼高于顶的二世祖,招朋唤友,一直也不见散开。
倒是有人不时指点着黄氏茶庄。
大门口蹲着四五个衣着普通的青年男子,更是毫不掩饰,眼神不善的紧盯着玻璃大门。
大堂一角,八仙桌后黄莺端坐着久久不言,藏在桌下的双手,紧攥着拳,纤秀的指节突起着,清秀的脸泛起了层潮红。“走不了!”
阿瘸顺着黄莺的视线,终于发现店门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