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的茅台,高价收来的,预备着过年的时候送给喜好收藏名酒的姐夫老蔡。
“老马你过来吧!毛子烧烤,我们家三和纳兰做东,俩人一会也过来。”
“好嘞!我马上就到。”
这可是意外之喜,正主会来,姐夫督促探听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这一场酒了!
咬牙从柜子里又取出一瓶,装在纸袋里。
似乎不对劲呀!将要走出屋门的马向阳折回身来。
喝好酒就一个不好的,废酒!
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七八九十,人可不少,手里拎着的两瓶酒,也就是润润嗓子就没了,没喝出滋味,就喝不出交情。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六瓶,一次全他娘的带去。
手里的纸袋沉甸甸,刚直起腰杆子,马向阳肉痛的皱眉咬牙,放下纸袋,取出两瓶摆回了酒柜里。
步行街口下了车,吩咐司机在周围自己活动,别跑远了,等着电话接自己回去。
一回头,隔着广场边的花坛就看到顶着广场最南边,萧鸿青一桌三人正在喝啤酒。
明珠不可暗投!
好酒也要吆喝两声。
从包里拿出一瓶来,白瓷瓶,艳色的商标在前,远远的就开始挥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