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车上拉着的就是最重要的新闻,砸车事件的当事人,半道上才明白,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靠边停了车,就联系了报社同事。把自己的车丢给了齐狩,让他自己走吧,反正伤的不重,也不用去医院,小口角引起的纠纷,显然对方占了便宜,也无意再追究,安全什么的也没问题。
陈晨下了车,独自挎着相机站在路边等着支援的同事。
夜里十点后顺着河道吹来的凉风也没法吹凉了陈晨心里的火热。
方才陆清绯无意中提到的一个个名字,跑新闻的都耳熟能详,别管是官场新贵,还是商界大佬,就连砸车的纨绔子弟,每一个都有着新闻价值。
何况是这些人聚成了堆,出现在了不起眼的小巷内的小楼里。
该是什么样的人死后的丧事,能够让这样多的来源肴杂的各界精英同时出现。
齐狩将车倒回陈晨面前,劝说着;“陈晨,你不要去招惹他们好吗?为了我不值得。”
“正好,我还说是忘了就算了,你就自己回来了。快点把后盖打开了。”
陈晨从车后箱取出个运动挎包,拉开车门上了车后座。
齐狩看到陈晨麻利的把连衣裙脱了,身上就穿着三点的内衣。有点尴尬的说道;“我下去回避一下吧!”
“回避什么?又不是没让你见过,装什么假道学先生!”陈晨的话语里带着些埋怨。
带些男孩直爽劲的陈晨,在和齐狩有过床第关系的女友里算不上漂亮,但是喜欢齐狩的时间却是最久的一个。
喜欢上大了自己四岁的哥哥同学齐狩,陈晨从十四岁开始,就没再有过别的男人。
齐狩有妻子,齐狩风流,陈晨都清楚,陈晨依然和齐狩上了床,陈晨的哥哥陈强为这骂了妹子,断绝了和老同学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