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完了最后一张饺子皮,曹秀秀放下小擀面杖,拍了拍手,解下围裙。
前年的年会不是纳兰想要的,也不是萧鸿轩能够容忍的,不当回事的只有小黑子。
不等三个人从海南归来,曹秀秀就知道三个人的态度。
而纳兰他们意愿中的年会又不是母亲所想要的,今年私下里向曹秀秀传递想要再恢复年会惯例的声音不少,曹秀秀只是含笑默默听着,既不发表反对意见,也不帮着传递给纳兰他们。
而她本人的态度还是不要举办了!
“妈,你不了解情况,今年纳兰和鸿轩是真的很忙,或许是我认识他俩以后最忙的一段时间。年会他们肯定是顾不上了。”
孙玉莲听女儿说的认真,也知道女儿和自己不会说谎,好奇的问道;“他俩都在忙什么呢!?”
曹秀秀蹙着眉头稍稍迟疑,展颜一笑;“您要是感兴趣,正好我这有他俩做出的最新企划书,您来我屋里看看。”
孙玉莲坐在女儿的床上,把手里翻看完的企划书丢在床上,冷笑道;
“这不是儿戏吗!纳兰挺稳重的性子,怎么能搞出这样一个痴人说梦的企划!?”
看着女儿双手抱胸靠在窗台上含笑不语,孙玉莲捡起企划书又翻看了一遍,依旧是难以理解。
同时在全市范围里开设五十间房屋中介服务部,对于成熟的中介公司都是一件冒险的决定,偏偏纳兰他们的企划是首批在本市开设五十家,紧跟着要在周边卫星城市跟进五十家。
不是商场白丁的孙玉莲自然看得出其中的风险,店面投资虽然已经不少了,却不是风险的主要点,进入陌生领域,业务一旦打不开,日常经费会象溃坝的水库,滚滚奔流,最终留下干枯的水库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