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结束了,答谢宾客的宴席,倒是来了乌样样一大群区市两级领导。
谁知道这些领导,都是追着白安东的专车到了锦绣酒楼,便是寻不到白安东的身影,进了门,照着礼仪规矩,这门就不能轻易出去。既来之,则安之,寻了知客,补行一份奠礼。
其中,最难受的是付云河,被同僚围着追问。
心里真是苦,又无处解说!
好不容易脱了身,付云河总算是在宴会大厅找到了纳兰严,也苦等到了和纳兰严短暂交谈的时机。
趁着坐在纳兰严边上的居丰收去和邻座的客人联络感情,付云河弯腰坐到了纳兰严的身旁。
“老师,近来身体可好?”
纳兰严眨了眨眼,想起身边笑容满面的人是谁,不冷不热的调笑道;
“付区长,啥时间能转正了?呵呵,我身体没问题,不会给领导添乱子。”
付云河借势也打着哈哈;
“老师玩笑了,正的付的,还不都是您的学生。小小的区长,在您老跟前算什么狗屁领导!”
纳兰严对付云河并无多大印象,说不上喜恶,这时听付云河说话风趣,哈哈笑着。
气氛正好,付云河抓紧了时间,含笑低声说道;
“老师,刚刚和师弟国庆同车回来,想起一事来。年底了,区上和市里都在评选十大杰出青年,我考虑把国庆报上去参选市里的十大青年。当然了,区里十大青年肯定有国庆。”
“嗯!”纳兰严瞪大了眼,看着付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