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光请你郑伯伯一个人?”
萧鸿轩眨巴着眼,一脸的懵懂;“是呀,我对郑伯伯无礼,可不得专门请他吃顿便饭赔罪。”
白安东也是多少年没遇到小辈敢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
被身边初次见面的小家伙言语戏耍,气的笑出声来,抬手就拧住了萧鸿轩的耳朵。
“越说还越胆肥了!”
“哎呦喂!白伯伯,我也请您吃饭,您手下留情。哎呦喂……”
萧鸿轩夸张的呼着痛,讨着饶。
“哈哈,哈哈……”
白安东毫无形象的肆意大声笑着。
从来了这边参加丧礼就绷着脸的郑通,恣意的大笑声,连带追随他多年司机,都被萧鸿轩搞出的轻松欢快感染,悄悄的笑了起来。
郑通强忍住笑,板起了脸。
“说说吧!你都想通了什么。”
白安东放开了手,坐直身子,视线落在收起了嬉笑的萧鸿轩脸上。
萧鸿轩揉着并不怎么痛的耳根,抿着嘴唇,稍稍停顿了片刻。
肃然说道;
“二位伯伯可能已经知道,在我心里,我一直是将向伯伯当做严父看待的。
我初识向伯伯,正是我父亲过世的时候。
再后来,我母亲跟着大哥一家搬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