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轩笑道;
“爸,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您就是我最亲的男性长辈。有什么活您随便说,我是您的孩子,您打了骂了都是为我和谢莹好,这点我明白。”
谢伯谦透过香烟的烟雾看着对面,对于女婿萧鸿轩,老政工干部谢伯谦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已经将女婿归纳在最难以教育的青年人。
老伴饭前唠叨儿子谢琦的话该是很中肯的评价,和贪玩的儿子比较,同岁的女婿处处显露出成熟有主见,显然不大年纪已经有了明晰人生目标。
人聪明,脑子活泛,更难得动手能力也很强。只不过这样一个优点中加上动手打人,就不再是优点。
“鸿轩这一次能够避过劳动教养,可是一个很大的偶然。能不能和我说说整件事情之中,你都是怎么考虑的?”
假如谢伯谦这样直接的提问早上半月,萧鸿轩还没觉悟曾经因为自己的倔强,错失了和父亲交流感情的机会,谢伯谦得到的定然是女婿萧鸿轩谦恭圆滑的答复,至于有多少真心有多少敷衍,只能看当时萧鸿轩的心情好坏。
萧鸿轩给自己点上了烟,低着头稍稍沉思片刻,将才抽了两口的烟用力在烟缸里捻灭。抬起头双眼里一片清澈看着岳父。
“爸,我承认这件事一开始我动了小心思。我们家不是什么显赫门第,没官场背景,小钱有点,绝算不上大富之家。
遇到无良医生,按说就该打掉了牙咽肚子里,您知道,中心医院在咱们这个城市里有多大的能量。
投诉那个刘医生?肯定毫无结果,为了保住医院的名声,医院有太多借口推脱刘医生的过失。
即便全医院都清清楚楚,刘医生所作所为有失医德,也会倾尽全力保下刘医生,共同利益已经让他们融为一个整体。
和一个城市最大的医院比,普通患者太渺小。所以刘医生会肆无忌惮,所以一直以来没人敢于挑破这个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