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误会,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在办公室看的一清二楚。现在我是在办公时间处理公事,你也别叫我向伯伯,我是中心医院的党高官向南山。”
向南山真的就是在二楼上自己办公室窗口将整个事情经过看的清清楚楚。
也是赶巧,从独占办公楼二楼上里面一角的书记办公室窗口,正好能斜着看到门诊楼后面的住院大楼,以及两幢大楼间近半个花园。
向南山立在窗边正沉思着该如何抓住这次医患矛盾,搞好全院思想教育,站好离休前最后一班岗。
看到萧鸿轩脚步匆忙进了住院部,稍倾,又急匆匆走出来。
军人出身的向南山,很喜欢也是退伍士兵的萧鸿轩。
看见这个莽撞又狡黠的小家伙,就勾起向南山青春的回忆。
向南山年轻时遇到看不惯的不平事,当兵的都是嘴笨,讲不过就动拳头,着实没少打架。
二楼窗内,向南山的视线追着楼下来去匆匆的青年人。也就至头至尾将整件事的经过看的清清楚楚。
小家伙还真是个能打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一拳打得好!
立在楼上隐身在窗纱后,向南山笑呵呵,不住为戏弄着胡峰的萧鸿轩暗暗喝彩鼓劲。
等看到胡峰两个同事下了警车,三个人配合默契将萧鸿轩去路堵死,向南山急急转身离开窗口,拉开办公室门就下了楼。
从二楼办公室走下楼的一小段时间,向南山错过了看到最后一段,年轻人已经互相间心生谅解。
其实便是看到了,向南山很大的可能依旧会按着同样的方式接管了这件事。
耿介的老人心里,公器私用是压过了红线,是触犯了绝对不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原则性错误……
谢莹看着萧鸿轩跟着被向南山打电话叫来的区公安局值班副局长,上了分局蓝白色桑塔纳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