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医生偷着在患者用药中间夹带私货,倒手转卖赚钱一事,向南山早有耳闻。
只是读过私塾,上过抗美援朝战场的转业老军人,向南山是空有行政级别,没有专业能力在一张张处方单里找出猫腻。
耿直的老人一直都是在政治学习时,大会讲,小会也讲,具体起到作用了吗,他自己也不相信。
事情发生突然,整个过程极其短暂,处理的过程却实在拖沓。
医院领导们的意见难以统一。
副院长和几个中层骨干科室领头人,强烈要求严惩凶手,给躺在骨科病床上的刘医生个交代。
另一波,大多是辅助部门的,却说事情的起因可是刘医生自身行为不轨,患者家属有错也是一时激愤,情有可原。
医院办公二楼上会议室厚重的大门一关就是大半个下午。
楼下,萧鸿轩被滞留在保卫科办公室。
内外套间的办公室,只有大个子保卫干事大王和萧鸿轩两人。
大王坐在办公桌里面,隔着桌子,萧鸿轩神色从容半躺半坐,斜靠着三人座长条木椅靠背。
“小兄弟,好样的!”
没了外人,大王露出憨厚的笑脸,挑着大拇指冲萧鸿轩比划着。
院里有些心术不正的医生坑患者,像是所有的单位,都是欺上不瞒下。
住院部刘大夫如同蚂蟥吸食病患救命钱,手有多黑心有多毒,大王早早就知道。
知道也没办法,这事保卫科管不着!
“大哥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