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好的,这家人舍得给病人花钱,我……”
小护士一面哭,一面辩解着。
“哦!这也要看人下刀呀!合着是看我们家钱多人傻好欺负。”
推开门,萧鸿轩咧着嘴一脸邪笑,打量着屋里俩人。
二十余平米的住院部医生办公室,最里面相对摆了两张桌子,在墙边两列文件柜,稀稀落落四五把椅子散放屋内。
办公桌后的椅子坐着个白白净净中年医生,原来立在桌子把头处,惹了祸的小护士,见推门进来一脸邪笑的萧鸿轩,一扭身转到桌子里面中年医生的身后,贴着墙,抬手遮着脸偷瞧着一步步逼近的萧鸿轩。
中年医生下意识向后仰着身子,连连摆手。
“误会!误会!是我们工作失误,是我们失误。”
萧鸿轩笑在脸上,恨在心里。为了私利蝇营狗苟,把手伸到患者救命的医药费上,比杀人劫货的强盗还狠毒,他娘的狗屁白衣天使,心都他娘的黑透了。
看见中年男医生皮肤白净晃动着的手腕上闪闪放光的金表,萧鸿轩笑的更加邪魅,一手拎过张散放着的木椅,拖在手里向过走去,到了桌子边上,立住脚,似乎要坐下来和中年医生好好讲讲道理。
却并不坐下,就立着,歪斜着头冷笑着,无声看着神色慌乱的中年医生。
“怎么回事!”
“打人了!”
“值班护士被家属打了!”
“谁……”
医生办公室两开的大门敞开着,看热闹的病患以及病患家属挤在门口,七嘴八舌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