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秘书却一脸冷漠:“不要担心,易深这是在指点他,否则他刚才吐得就是血而不是水了。”
裁判拉着秘书走到一边:“这尊大佛今天是怎么了,不是说柳宁回来他很高兴么,怎么高兴也来我这找茬啊?”
秘书扫了裁判一眼:“谁说他高兴了?”
裁判一愣:“他不高兴?他不高兴还费那么大劲折腾什么?程家都找人来问了好多次了,要不是我命大躲得快,那兄弟俩都能毫不犹豫的弄死我。”
秘书板着脸,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个月里被傅易深传染了:“傅家人你还不懂么,他不高兴,别人也别想高兴。”
裁判一听这话:“啥,那凭什么不高兴的总是我啊?我得罪谁了,一个个都这么报复我啊?我又没掺和这件事?”
秘书诡谲的一笑:“可是你同时跟双方都很熟啊,我早说了,干这行交朋友可以,可别跟人太熟了。”
裁判骂了句脏话,转过去继续盯着擂台,那边的小狼崽已经开始半死不活了:“所以那小子的命彻底保不住了是吧?”
秘书推了推眼镜:“是他自己选的不要命的打法,生死有命嘛,只能说他命不好。”
一分钟后,台上的小孩没了气,傅易深停了手对着台下的小孩们道:“今天教你们的叫过钢易折。”
看热闹的小孩们纷纷低头眼里满是恐惧:“多谢傅教官教诲。”
见他下来,秘书大步跨过去将干净的毛巾递了上去。
裁判兼教官也赶紧狗腿子似的追了上去:“你到底犯什么病,就不能让我少折点人,你知道这年头找这么个好苗子有多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