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闻到了陌生人的气温，几乎是顺间就护在了何未晞身前，呲着牙瞪他。

何未晞拍了拍它湿漉漉的大脑袋：“放松阿白，不要碰他。”

阿白忽然明白了什么，收回了锋利的牙齿，又回到了大猫的状态。

贺邵寒一言不合也跳了进来，阿白依旧很警惕，何未晞却一直拍着它让它放松，阿白很不开心，于是它晃了晃大脑袋甩了何未晞一脸的水。

何未晞笑了笑，又往它身上也泼了点水。

贺邵寒拉住何未晞的手腕，那手腕在温泉里依旧冷得吓人，冰得贺邵寒忍不住觉得何未晞是刚从十八层地狱里出来的，这寒气不对劲。

他下意识想把何未晞的脉，却被何未晞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我今天不想做。”何未晞道。

贺邵寒一愣，忘记了要给何未晞把脉的事情：“你以为我对着你脑子里都是那种事？”

何未晞看着他语气平淡：“我实在不清楚我们除了那档子事还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心平气和的待在一个屋子里。”

贺邵寒哑然，是了，何未晞曾经还这个窗户纸端着，但现在她亲手戳破了那层窗户纸，让他们病态的关系就这么红果果的暴露在了两个人面前，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不该是这样的，他原本没想让何未晞死来着，是她自己自杀的。

他的复仇计划里从来都没有何未晞。

可是他山也屠了，何未晞已经当着面的自杀了，哪怕现在已经救回来了，事情都已经盖棺定论了，他能怎么解释？还能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