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晞终于忍无可忍得啐了她一口:“你当我傻,你放着好好得闲云野鹤不做偏来趟这个浑水。”
花月容靠近何未晞耳畔:“贺邵寒有一水镜,可窥探你一举一动。”
何未晞面不改色:“所以你想嫁进来,然后呢?”
花月容道:“然后自然是把你养好身体,跟我一起走。”
何未晞却道:“我走不了,我至今还活着,就是为了他。”
花月容给她上药得手重重一点,何未晞当即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花月容咬牙切齿:“我认识的那个何未晞从来都不是个只会依赖男人的女子。”
何未晞微微一笑:“那是你还不够了解我。”
花月容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也不给她上药了,转身就走了。
何未晞在她身后大喊:“你倒是把药留下啊!”
花月容摔门道:“疼死你算了!”
在门口候着的鸣凤默默拿出了自己早就备好的药走了进去,何未晞瞬间拉上被子一脸防备的看着鸣凤:“你进来干什么!”
鸣凤见她这个样子有些伤心:“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呢。”
作为何未晞仅存不多的黑历史,鸣凤成功的将何未晞惹急了。
他捂着被花瓶砸破的头跑了出去,委屈巴巴的将药膏递给了小侍女。
换了小侍女后,何未晞果然没有发脾气了。
“师尊就打算一辈子被这么锁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