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珏见状,“我背你。”说着迅速将宋凌霜背起来,原路返回。
二人趁着夜色回到房中。宋凌霜刚下地,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接着开始干呕起来。
长孙珏立即掏出一颗丹药给他喂下,然后扶他上床。可宋凌霜趴着难免压到胸肺,呼吸不畅。他有气无力地叫着,“还是扶我起来,我趴着喘不过气。”
可他刚坐起来,头又晕得慌,眼看着又要倒。
长孙珏将他扶住,冷声道,“叫你作死!”
宋凌霜吐了吐舌,“看来禁术的反噬确实挺厉害!”
你还有脸感叹!长孙珏拿他没辙,挨着床沿坐下,道,“你跪坐在床上,靠我背上。”
宋凌霜“哦”了一声,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他用长孙珏说的姿势,一脸撒娇地靠了过去,下巴顶在长孙珏的肩窝,身体的重量全压在长孙珏背上,这才终于舒坦了。
而艾子轩进屋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长孙珏和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却看着心情很好的宋凌霜,又看了看地上这一滩血,道,“宋兄,你这是非礼你家媳妇儿终于被捅了?”
长孙珏一脸铁青望过来,让艾子轩打了个寒颤。
宋凌霜寻思着长孙珏总不至于在此时发难,呵呵乐道,“自家媳妇儿怎么能叫非礼?再说我家阿珏可舍不得谋杀亲夫!”
长孙珏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弄得脸色愈发阴沉,要不是看在他伤未痊愈又遭禁术反噬,他恨不得一个背摔将某人扔下床去。
看长孙珏的脸色,艾子轩还真怕出人命,连忙岔开话题,问道,“怎样,本公子牺牲这么大,你们有收获没有?”
长孙珏道,“华晨的短刀确实与之前的红玉镯一样,带有符阵。之前华晨遇到危险,因而触发了符阵,替他挡下攻击。”
艾子轩拉了个凳子坐下,“还真有!这可复杂了。拿着刀的是华晨,可施符阵的肯定是长老级以上的人物啊!这么说盗窃婴孩案也可能与华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