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符。”长孙珏的语气中带着微微怒意。他实在无法理解宋凌霜怎能将如此高阶且危险的法术作为爬墙的工具。
“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
这么干脆地被拒绝让宋凌霜很是尴尬,不满问:“为什么?”毕竟他符术还是可以的。
“你字丑。”
宋凌霜:“……”好吧,竟无法反驳。
他讪讪在房间里溜达,正巧看见放在床边的水盆,眼珠一转,装模作样过去简单洗了个脸,嚷道:“阿珏,我手帕丢了,你的借我一下,我擦脸。”
长孙珏没有停笔,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水盆旁边架子上有面巾,我没有用过。你用吧。”
宋凌霜往架子上一看,还真有!顿时有些尴尬,“哦”了一声讪讪拽下面巾擦干脸上的水。
洗好脸,他照例往榻上一躺。
长孙珏似乎已经写完。他将符纸整理好放在桌子中央,站起身走到床边,望着瘫在自己床上的宋凌霜道:“你的床在隔壁。”
宋凌霜嘿嘿一笑,无赖道:“我刚才从隔壁瞬移过来花费了不少灵力,现在回不去了!”
他忽然坐起身来,神色变得严肃,“咱们先说说正事儿。我在想,如果偷走婴儿的真的是修行之人,且不说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一来一回,从所需的灵力来看,此人境界必然已经八境以上,而且据点也不能离岩方镇太远。”
长孙珏在床边坐下,“我同意。只是,我们在寻找岩方镇之时我曾在高处看过,这四周并无人家,亦不见其他能做长久停留之处。”
“既不在表面,那么要么伏居洞穴,要么并无固定据点,这就不好找了……”宋凌霜喃喃道。
“你仍然认为是修行之人所为?”长孙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