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立柏还记得,给赵禹塞钱时,想要了他命一样,最后还是送上火车的时候,偷偷放进他行李箱。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例。
岑立柏没打岔,听他继续讲。
赵禹讲完他身上发生的事,话音一转:“柏,要我说你这罐坠子就该放外头,万一哪天他来你家做客,那不正好戳破你那点意思。”
之前他收到过照片,说许原在附近开花店。
“再说吧。”
岑立柏喝了口可乐,他把罐子拿出来是有这意思。
但许原什么时候来他家玩还是个问题,要被外面那只爱蹦跶的猫一脚蹬到地上,难收拾是小事,划伤又得嗷嗷叫。
赵禹把他的话当成拒绝,说道:“别的事你果断得很,现在倒优柔寡断。”
岑立柏眼睛闪过狡黠的笑,无辜道:“没有啊。”
赵禹一顿,粗犷的面容上满是疑惑。
岑立柏指向桌面的鲜艳花束,它绽放于雕刻有郁金香的透明玻璃瓶内,花瓣娇嫩绚烂,绿枝亭亭玉立。
为了这束花,他禁止小乖入书房有一阵子了,也才敢把玻璃罐拿出来。
“他送的?”
“我买的。”
赵禹有些无语:“柏,争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