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立柏正念着书,肚子上的小猫顺着衣服爬到手上,脑袋贴着他的手喵喵叫。
很嗲,一听就是在撒娇。
岑立柏体会到了一把受宠若惊。
这猫懒仿佛刻进天性,平时只有他找猫玩的份,主动撒娇可是头一回,不得不从。
岑立柏把猫压在书上,从橘色的耳朵尖尖,揉到晃成小风车的尾巴,连白肚皮都不放过。
把它揉得发出咕噜咕噜。
不要揉了!再揉我要狠狠地亲你一口!
许原推爪抗拒,轻飘飘的,使不上劲。
这么一个软软的小猫献上它的肚皮与爪子,想要和人贴贴,谁能拒绝。
曾经的岑立柏或许会拒绝,谁要摸脏脏的猫,但他现在被猫的糖衣炮弹腐蚀了。
送上门的爪子,不要白不要。
岑立柏按住粉色的肉垫:“什么时候找丢丢进修的?”
呆头猫也会挥舞肉垫撒娇了,稀罕事。
猫喵呜一声,躺平任摸,眼睛失去高光,放弃挣扎。
有平时的样子了。
现在这种状态,讨好老板的社畜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