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黎曼看着那刺眼的宝石，倍感不适。

“就你这长相都不如那深海鱼，喝血吃肉就算了，还吸人精气？”

男人嗤笑了一声，抬手把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挑眉看着黎曼，就像是看着一个死物。

黎曼看着那冰蓝色眸子里的嘲讽与不屑，怒不可遏，周身笼起毒雾现出了原身。

毒物渐浓，一条五六米长的巨型五毒七星鳗高悬着头张开巨口，一身漆黑的鳞片在地上摩擦，声音如指金属划玻璃一般刺耳。

“哎呦！原来都长出鳞片了，牛逼。”

男人被黎曼的行为逗笑了，真情实感。

多少年都没遇见过这么认真努力想跟他打架的了，搞得他都不忍心一下弄死她了。

男人的嘲讽刺激到了黎曼，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冲着男人用力喷出一口浓黑如墨的毒液。

男人脸色一变，抬手散出一片冰蓝色的焰海，彷如一道屏障把毒液尽数隔绝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冰蓝色的火焰像是有生命一般，灵活的包着毒液裹住了黎曼的真身。

黎曼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冰蓝色火焰，吓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脑海中不断闪现一千多年前大战的画面。

冥渊之下，冰蓝色的火焰冰封住了血红色的孽海，刹那间一众逃出孽海的妖灵随着蓝焰灰飞烟灭。

那时候她初具灵智，误打误撞钻入了妖王的灵器之中才得以逃出冥渊。

“冷，冷……”

她还未等说出男人的名字，便直接化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