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情绪糅杂,商冽难过地低声:“喻郗,我有话想和你说。”
两天没给他发消息,见面不仅没有道歉,还上来就是一句霸道自我的“我有话和你说”,喻郗心里又气又好笑,“你有话我就一定得听着吗?有事才想到我,没事了就把我当王八晾着对吧??”
晾着?他怎么会晾着喻郗?
商冽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着急就嘴笨,最后只能挫败地说:“我没有。”
“哦,没有就没有?”
喻郗冷漠:“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离开。”
不对啊,有事了他就得听吗?喻郗怕商冽耍赖,又补充:“有事也请你离开。”
明明不回消息、两天不理人的是喻郗,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商冽捉住喻郗的手,一直压抑的焦急不安的火气涌上,他目露凶光:“是你不理我,是你不接电话,一直难受的也是我。”
“这两天,我每天都在你下课的时候去堵你,甚至还逃课去你的课上找你,可是你次次都不愿意见我,次次都在逃避。”
“我在想,你会不会被欺负,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有了别人,不要我了……”
“我还想,你为什么不回头消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是烦了吗?可是喻郗,我什么也没有做错,你不能这样宣判我的死刑。”
商冽一字一句地说着,目光难过,又掺杂许多喻郗看不懂的东西。
“为什么?不是你两天不给我发消息?不是你对我冷暴力?”喻郗才不吃他卖惨那套,继续不留余力地嘲讽输出:“现在才来找我,假惺惺。”
两天没有发消息?他分明每天都在找喻郗!
商冽抓住了他和喻郗之间的关键信息差,手依旧牢牢卡着门,语气焦急起来:“我给你发了!每天都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