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几幅画,每一幅画都是他,每一幅画都是他陷入情-欲后的暧昧情态。
赤-裸大胆又黑暗厚重的欲-望情-欲直白地暴露在阳光下,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开了灯的画室倏尔变得逼仄,喻郗呆了呆,而后脸颊爬上一抹气急败坏的红,他忍不住骂:“你有病?画这些,你是不是变态?”
漆斐把散落至脸颊的碎发挽至耳后,唇角微弯,笑得甜蜜:“嗯,我是变态。”
此刻的漆斐褪去绅士的外壳,眼底的狂热虔诚再也无法遮掩。
搞艺术的大多数都有点毛病。
喻郗脑子适时浮现这句话,后背汗毛炸开。
漆斐轻轻执起他的手,瓷白的脸上是醉人的酡红,他克制不住地低笑:“喻郗,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漆斐的笑声过于变态,危机感袭来,喻郗炸毛地后退几步,紧张慌乱地骂:“你他妈真的有病!!”
漆斐居然是个藏得这么深的变-态!!看着比顾郡那变态还要变态!!!
漆斐依旧牢牢捉住喻郗的手,不让他离开。
和喻郗亲密的这三天里,无论白天有多亲密,晚上他都只能徒劳地回忆那温热的触感。
漆斐步步紧逼,直至把喻郗抵在墙角,退无可退。
他笑得灿烂又甜蜜,声音快要烧起来:“嘻嘻,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
他想着喻郗的每一晚,都会来这里画画。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留给你的。”